这几年,我写的文字,与同学、朋友的交谈,总少不了一个词语:“阿瑟”,它出现的频率如此的高,可见是一位大师,master Hu。
猛然发现他真的离开深圳了,心里顿时涌起莫名的忧伤,9月份刚送走柏成,两个湖南才子最终都回去建设家乡了。伤感之余,促使我记录一些文字,以免在深圳这个是非地麻木挣扎,会忘记一些记忆。
阿色,源自于麦克阿瑟,阿瑟,阿涩,阿sir,sese,都行,都表达同一个意思。我跟阿色在大学呆四年,本科毕业后南下,在深圳又呆三年多,这七年,目睹了他种种际遇,悲欢离合。厦大人优秀的基因在他身上全有:多情,有才,耐折腾。
阿色是大家公认的大思想家,大文学家,大哲学家,在大学就有三个家了,如今回归故里从政,又多了一个家,政治家。大学期间,阿色以荻根(digen)为笔名,在厦门日报,厦门大学报发表过很多文章,挣得N多稿费,夜宵常常有事没事请我们吃MLT。金工实习阶段,院里领导到实习基地视察,四处打听自动化系的荻根到底是谁?知道是他后,领导欣喜万分,鼓励他多写写文章,为自动化系争光。阿色不愧是自动化系中的中文系,东方一颗明星正在冉冉升起。他在一篇文章中如是说:“自己渐渐喜欢上读书,尤其是充满感情的文学作品,甚至发出感叹,要将一生的精力灌注于此”。 没记错的话,好像他还有一个笔名是萝卜,曾经深情的对yolanda说:“以后,我也许不再叫萝卜了,你不是嫌它空心吗?可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啊,都是你。”。这方面,他是遥遥领先的,我们几个望尘莫及,自叹不如,学也学不来,差好几条街去。
很多高中同学收到我给他们的信,信中所寄的相片,就是阿瑟在国庆节帮拍的,那是我俩军训结束后去本部玩,在厦大一条街租了个相机,拍个够。还记得2003年录取通知书上的那首很感性的小诗:
揭开这心动的一页,
你开始自己新的征程,
南国最美丽著名的学府,
用大海的胸襟和白鹭的情愫迎接你的到来,
这里是无数风流人物的摇篮,
光荣与希望,
托起你智慧的风帆,
在四年岁月里绽放青春生命的火花。
漳州校区,厦大,厦门,自家人,给我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。
在天涯论坛上,我看到一句话是这么说的“内心纯洁的人前途无量”,开始读觉得是骂人的话,再反复读,我沉默了,沉默的是自己的无知。小时候我看到乞丐,他们穿破破烂烂的在乞讨,我心里很难过,都会流泪,初中读到朱自清写的《背影》,也会难过很久。现在不一样了,在现实的洗刷中,我也变得麻木冷漠。而阿瑟,令我佩服的,对形形色色艰难谋生的人的同理心,一直能保持到现在。有时候碰到装可怜的骗钱的,我都劝他走开,他显然也知道是骗的,但还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施舍。他说:“世道艰难,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。”
不知道是另外哪位大师说过:“多情者,才思奔放,一眼以突窥人心,惟不语已”,这话验证在阿瑟身上,那叫一个准,自古才子多情。但以我专业的眼光观察,他却是一个非常专情用情的人,举个小例子吧,yolanda叫玲玲,大学的时候我发现阿色的一些帐号或密码都有5200,写的文章比如有:《从玲开始》、《风铃》,《风中的铃&玲的季风》,心细如水,柔情四溢。多情只是他的表面,内心世界深不可测,里面有诗意的世界,有辽阔无边的草地平原,能够听见梦想在唱歌,能够释放最绚烂美丽的大海之光。都说,成熟的男人像一个深沉的树,阿瑟就是这样的一颗大树,总有能力有办法有信心,让心爱的女人在树下安心的乘凉,让爱情鸟在他稠密的树枝间做巢,鸣叫。
07年11月份下旬,我离开了厦门,I want to follow my heart,到深圳寻找新的人生旅途。第一站就是到阿瑟那蹭住,那天晚上他请我吃烧烤,来几瓶酒,对我说:“阿瑟啊,喝了金威啤酒,你就成深圳人了啦”。现在周末找人喝酒都难了,感慨万分啊。在深圳住过的地方,玩过的地方闭眼睛回想一遍,点点滴滴记在心头:石岩水田村,石岩罗租村,新屋村,华翰科技,南山科技园,车公庙,大南山,梧桐山,盐田湾,羊台山,塘朗山,红树林,华强北,益田假日广场…… 依稀记得2008年五一假期,阿涩与yolanda在红树林草地上互相追逐的情景,羡煞旁人,“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赋、那么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“,sese,梁静茹是为你而歌!
再见,阿瑟,新屋村少了一位哲学家;再见,Master Hu,从此周末我们的门铃再没人来按。请原谅我黄朗才尽,拙文一篇,纪念我们共同奋斗的岁月,顺祝商祺。